食,平时在外面也不挑。”陆一语笑道。
“嗯,刚开始我挺为他这个性子犯愁的。后来突然就想通了,他喜欢吃什么、不喜欢吃什么是他自己的选择。作父母的可以建议他不能挑食,但不能强制。其他事也一样,只能给他建议和忠告,不能强制他做任何他不愿意做的事。作父母的常常把孩子当成自己的所有物,而不是一个独立的个体,也不把他们当一个独立、成熟的人来看待,常常让双方都难受。”
陆一语点点头,“您说的对。”
“你和予沉的事你们两个自己过得高兴就好,其他的反倒无所谓了。人生在世,自己过得高兴比什么都重要。要是能让身边的人也稍微没那么难受就更好了。我相信你和予沉可以做到这一点,因此,我就不多说什么了。”
陆一语垂眸半晌,说道:“莫姨,我跟长辈接触得很少,要是有做得不恰当的地方,还请您多多见谅。”
“你做得很好,比同龄人做得都好,没必要过于妄自菲薄。”
“好。”
她们这次的谈话虽然说不上开诚布公的聊天,但比绝大部分婆媳而言已经很好了。
陆一语和莫殷雪在品茗居里坐了一个多小时,莫殷雪约的几位朋友已经到了。
几位朋友看起来也都是装束简单、俐落的那一类人,跟莫殷雪挺像的。
三人看到陆一语都愣了一下,笑道:“莫姐,这是把媳妇儿给带上助阵了?”
“平时你们没事带女儿出来馋我,我也带个女儿过来杀杀你们的锐气。”
“哎哟,那今天是出师不利了,做好今天牌局不顺的准备。”
“那是。”另外两人也附和道。
在场的人没有一个傻的,莫殷雪刚才那番话无疑是在表示她和陆一语的关系,也是在介绍陆一语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