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聊天。”
何慈颂缓缓地喝着水,专注地听褚韵峰的讲述。
“我到我工作的地点忙了大半个月提前将我那一部分的工作结束了,然后抽出一部分的时间去你妈妈特别关心的项目。我赶了三天的路,到了古墓挖掘地时村民们却三缄其口,什么信息都没有透露。古墓挖掘地的工棚也搭建得歪歪扭扭的,像是被重创过,还有人24小时守着。我察觉到事情不妙,就回到那个村所属的市区,给你妈妈打了电话。你妈妈听到之后哭了一阵,就挂了电话。你妈妈不是那种轻易哭的人,我打电话给你外婆确定你妈妈的预产期还有一个星期之后,我就转就你妈妈之前就职的单位,局长接待了我,来回只说了一句‘小何是对的,我们都错了。’这件事让我越来越难言断定是什么性质的事,就赶回家。当时的路况没有现在的好,到处是山路。村镇间又是十里不同俗,路过一个村子出殡,他们的风俗是路过的人要在出殡家人停留三天,给出殡的人家添添人气。我耽搁了三天,回到望城的时候你妈妈已经生了,只有一个孩子。你妈也没有给我什么解释,说的也是无关痛痒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