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漠视伤害了你,我也不奢望你能原谅我。这件事非同小可,你想想有哪一件事经过了三十年依然讳莫如深又密而不宣的?其中牵扯的关系一定很重大。与其拿年轻的生命去冒险,还不如让我这个老头子去帮你们查这件事,我就算是死了,也是死有余辜,反正我这条命也早该陪着你妈走了。”
何慈颂听到这句话后并没什么反应,他跟褚韵峰没有培养出亲情,反而有一肚子的厌恶,褚韵峰爱死不死,他真没什么情绪波动。
“但我妈留下的东西给我吧。”
褚韵峰应了一声,有些费力的起身上楼,从卧室里拿了一个木盒子,里面除了一本笔记本之外,还有几封信。
褚韵峰将木盒子一起拿了下去。
何慈颂看着递到他面前的泛黄纸页,“全都在这儿了?”
“对。你妈妈是个不爱留下字迹或照片的人,她认为人活着好好活,死了就好好死,没有必要在世上留下什么。笔记本里的东西写的大部分内容也跟她工作有关,你可以拿回去看看。”
何慈颂拿起木盒起身就要离开,褚韵峰叫住了他。
褚韵峰说道:“孩子,你能来这一趟我真的很高兴,谢谢你。”
何慈颂的脚步没有任何停顿,快步上了车,发动车子离开。
何慈颂把车停在一个僻静的地方,没有下车,打开那个木盒,拿出最上面的那封信。
信上没有抬头,也没有注明是写给谁的。
一手钢笔字却娟秀中透着一股不属于女性的钢硬。
何慈颂想了想何家三代的女性,发现没哪位是特女性化的,都属于能当一个大男人使的女汉子。
他外婆是那样,从他外婆口中听到的他亲妈的性格,他脑补出来的样子也是那样的;没真正碰过面的陆一语也是如此,陆一语干的那些事不少男人都不一定能做到。
何慈颂收起那些纷乱的思维,开始看信。
“我这一生没有真正跟谁交过心,把唯一一点属于女性特有的爱恋交给了让我安心的男人身上,我是幸运的。但同时我又是不幸的,我的专注度只在一人身上,过度的关注只会让对方感到疲倦。我尝试着把我的经历分散到工作、朋友、父母身上,然而我依旧时常觉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