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了出来。
何尊也看清了那熟悉的笔迹,问道:“慈颂,这些东西是哪里来的?”
“褚韵峰给我的。”
宋子非颤声道:“褚韵峰?你去见他了?”
“对,我这几天去了殷城,去见了他,最后他给了我这个木盒。”
“他跟你说了什么?”
“他说了一些我妈妈过世前的事。”
“哦?他是怎么说的?”
何慈颂将他今天与褚韵峰对话的内容一一道来。
宋子非和何尊听后沉默了半晌,谁都没有说话。
宋子非将木盒放到膝头上,像是抱着一个小小的孩子,迟缓的动作中显得郑重且小心翼翼。
宋子非不知情绪太过激动还是别的原因,语气难得的有了变化,“他真的是这么说的?”
“对。”
宋子非抚摸着木盒,摇了摇头,“我研究了一辈子世界各地的风俗,我没有听过有什么出殡人家邀请过路人留宿三天的习俗。在大部分地方丧事都不讨喜和晦气,遇到死人除非特殊工作的群体会选择与死者、死者家属亲近,大部分人都不会这么做,得不到广泛拥护的风俗很快就会消失殆尽。褚韵峰在平原且在当时不算太闭塞的地区遇到这种风俗的可能性不大。”
“您的意思是他在故意骗我?”
宋子非:“褚韵峰骗你之后,又将这些信和你妈妈的笔记本给你做什么?”
“那他为什么要扯出这么拙劣的借口?”
“这个借口也可能不是骗你的,是当时他确实被这个借口给留住了。至于那些人对他做了什么,为什么强留他三天,这背后的原因可能他自己也查不出来。”
何慈颂:“那些信和笔记我没看完,不确定里面都写了什么。”
宋子非横了他一眼,“你没看完你急冲冲地过来问我们?”
“我一看字就头疼,您两位帮我看吧。”
“开会、看文件、合同你怎么不头疼?”宋子非把木盒子推到何慈颂面前,“自己看,看完了跟我和你外公说。我们都一大把年纪了,还要看这些伤神伤眼的字太遭罪了。”
何慈颂撇了撇嘴,还是乖乖接过木盒,将今天他没看过的 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