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一语的推测是那把黄铜钥匙应该是个引子,我或您二位应该会知道一个地名或人名,然后由我和陆一语带着黄铜钥匙去一个地方找一个人。您二位有听说过吗?”
宋子非和何尊的面色都变得肃穆了起来,何尊说道:“我印象中你妈妈确实很少会主动提什么事,有跟我们说话的功夫,她宁愿多看几本书。去医院待产的时候,她也以每天看三本书的速度看书。假如她提前预见了她的死亡,她怎么会如此平静的面对她的父母呢?”
宋子非说道:“何先生您忘了前一封信您宝贝闺女曾把私人财产交给一个没见过面的朋友了吗?也许那个地址和人名也在那个人那里。”
何尊:“我更怀疑这些信是褚韵峰写的,那个人也是杜撰的。如果真有那么一个人,这些年他怎么会迟迟不出现?”
何慈颂不解,“褚韵峰骗我们的理由是什么?”
“无法正视他的失职,让你妈妈意外死亡。比如刚才你外婆指出来的风俗的事件,就是其中一个明显的漏洞。”
宋子非:“虽然我很想赞何先生的话,但我也有疑惑。褚韵峰为陆一语从望城搬到殷城,他的另一个孩子找上门来,他居然会利用谎言对付对方,这未免太过有失偏颇。”
“你的疑惑我赞同,我并不相信褚韵峰搬到殷城是单纯的为了陆一语。就算再想呵护亲生孩子,他也不会为了没有建立起多深感情的孩子放弃了赖以生存了几十年的圈子和家人。”
何慈颂有点懒得动脑子了,“于是结果是什么?”
宋子非揉了揉突突突直跳的太阳穴,说道:“给我拿药过来,我这身老器官真是消化不了这么烧脑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