厌了，太讨厌了。”
霍予沉哈哈大笑，让黎秘书准备两人的午餐，“这一层有两间休息室，你吃宛午饭可以午休一下，下午我跟你谈个合作。”
“不谈，我受打击了！”
“给你赚钱你那打击就恢复了。”
“恢复不了。”顾蕴说着就往外走。
＊＊
傍晚，霍予沉把顾蕴带回家。
莫殷雪和陆一语都提前知道了，莫殷雪跟陆一语说了一下顾蕴的情况。
陆一语之前也听霍予沉提过顾蕴好几次，对这个让她家霍董都赞不绝口的女人很是好奇，对她的期待值很高。
见到顾蕴的时候，顾蕴也失望没让她失望。
顾蕴很美，是那种美得不可方物的美。
那种美很难在其他的女性身上找到雷同或相似的地方，极为完美的五官，就加上她自身所带的气场，就算在一众美人里，她也是最醒目的那一刻。
陆一语也体会到普通人家和将门之后培养出来的女孩儿到底差异在哪儿了。
那股凛然、无畏、自信而不自傲的气质是普通人家的孩子很难有的，就算偶尔有一些，也不似顾蕴这般纯粹、完美。
顾蕴跟莫殷雪打过招呼后，笑盈盈的走过来打量陆一语，笑道：“真人比照片上好看，想不到霍予沉居然被你这样的人给收了。陆一语，干得漂亮。”
陆一语闻言眉目微弯，对顾蕴真生不出什么吃醋或嫉妒来，她们之间的气质、风格简直南辕北辙，没有任何竞争或比较的意义。
她笑道：“顾小姐也并照片上更漂亮。”
“霍予沉还有我的照片？私藏的？”
霍予沉在旁边凉凉地接了一句，“说的我好像没有你微信似的。”
“像我这么低调的人怎么可能在朋友圈晒照呢？让人觊觎我的美貌又求而不得多不好？”
“你够了，别带坏我媳妇儿和孩子。”
“你不是一直跟我炫你的厨艺吗？赶紧下厨去，我跟莫姨和你媳妇儿聊聊，你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