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的时候,语气、神情都很平淡,仿佛是在说一件极为平常的事。
褚非悦点点头,“我尽力。”
余夫人看了她一眼,没发表什么看法。
褚非悦则是有段时间没在职场里行走,就遇到余夫人这样的角色,不免忐忑。
而余夫人的话太单刀直入了,她有些应接不暇,对接下来的事也不太有底。
余夫人:“接下来的半个月你就跟在我身边帮我打理点事,也放聪明一点,别让我一个快死的人一点点的教你。”
“是。”
语毕,余夫人便站起来,重新坐回办公桌后,戴上老花镜继续看报表,也没安排褚非悦做些什么。
褚非悦在沙发上坐了片刻,就起身到书架和文件架前看了起来。
余夫人眼神也没往褚非悦身上扫一下。
褚非悦发现书架上多半是一些古文书籍,都是众所周知的旷世名篇。
文件架上则是按年份排列下来的各家公司的这些年的情况以及汇总,密密麻麻的占了两个七层书架。
褚非悦看着就觉得压力山大,她这个被临时赶上架的鸭子能不能做得稍微像点样儿?
以前她对老板这个岗位还各种羡慕嫉妒恨,时不时对他们做出的一些决策低骂几句傻缺。
如今,近距离接触这个岗位,也有可能扛下这些公司时,她才后知后觉的体会到了看似风光背后的艰辛与不容易。
看似平静无波的商海随时有触礁或翻船的危险,这些明暗处的风浪是最先袭向掌舵人的。
其次才是员工们。
那股她从未遇见的风浪如今要袭向她了,她是一下子被击垮还是能从大浪淘沙中找出属于她的那条路?
褚非悦暗暗吸了口气,拿下她目光平视时看到的子公司的这两年的汇总文件夹下来,坐在沙发上开始看起来。
余夫人的目光依旧没有放到褚非悦的身上,根本没对她的所做所为发表什么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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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
霍予沉下班后给褚非悦打了个电话,知道她还在写字楼那边,又给余夫人打了个电话,余夫人拒绝了霍予沉一起吃饭的请求,跟她的助理回家了。
褚非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