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桌后，褚非悦笑道：“各位老总，不好意思，我家霍董查岗了，我得回家了。下次我代余夫人作东回请大家，希望大家能拨冗一起吃个便饭。”
“褚小姐说笑了，只要你约，我们随时过来。”
“我可当真了啊。”
众人又是一阵哄笑，褚非悦又说了几句，才笑意盈盈的拿包出了包厢。
几位老总在褚非悦走后才说道：“余夫人的这位接班人有几把刷子。”
胡总：“余夫人不擅交际重实干，找了个擅交际的接班人，以后的走向真难说。”
“咱们先看看。要是这个接班人做不了什么事，我公司就要减少与诚运的合作了。”
“我也是。人情是人情，不能光有感情没有利益，再大的恩情都是空话。咱们都有一堆人要养，没有利益就是扯淡。”
……
褚非悦下楼时就看到一辆车亮了灯，便快步走了过去。
褚非悦坐进车内后，霍予沉便皱了皱眉，“媳妇儿，你喝酒了？”
“喝了一杯。”
“今晚跟谁一起吃饭？”
褚非悦仔细描述了几人的情况。
霍予沉说道：“余夫人的效率真高。”
“嗯？这话怎么说来着？”
“胡总、黄总他们都是诚运长期的合作伙伴，如果余夫人病了的事是真的，他们或多或少都察觉到一些蛛丝马迹了。要他们认为你没有能力带领诚运走好，他们也会选择其他的公司合作。商人逐利，绝大部分人讲究回报率，谁能给他们更高的回报率他们就会选择那家公司。再说了，余夫人要是卸任，你会不会给他们以前的优惠条款也是个未知数。把不定因素放在你身上，跟他们重新考核新合作伙伴一个节奏。”
褚非悦瘫在副驾上，懊恼的搓了搓脸，“业务能力太差果然是件扎心的事，也不知道我今天的表现合不合格。”
“余夫人能让你一个人去应酬他们，说明你的表现她还算满意。”
褚非悦手指开了一条缝，眼睛闪闪发光地看着霍予沉，“霍董，你确定不是在骗我吗？”
“我骗你干嘛？回家了，霍小宛同志估计被几个小恶魔整疯了。”
褚非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