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包、鞋子之类的行头在她工作之后成了她开支最大的东西。
基本上是吃住特别省事儿,钱全往衣服、鞋子、口红、首饰上砸。
白天人模狗样的跟人家出去谈合作,晚上回家就退化成邋遢狗的两极化状态。
如果硬要说她跟追逐奢侈品牌的人不一样的地方,大概就是她需要那些标榜身份的品牌提升自己的个人品牌,让合作者别在最开始的时候因为她的衣着、饰品而拒绝跟她洽谈。
生活里,她的衣服什么价位的都有,几十、几百、几千、几万的不等。
嫁给霍董之后,也是这样。
霍董的衣服买的少,他的衣服倒是太便宜的。
男人的衣服花样相对少,尤其是商务款的职业装,来来回回就那样,十几个西装样式,能换的估计就是领口的别针或领带夹。
女人的衣服就逆天了,一个季节的衣服都能有好几百种,看得人眼花缭乱。
而且女人也更关注同性的衣着,所以她的衣服重复性还不能太高,一个季节二十套到三十套衣服是比较理想的状态。
她嫁给霍董之后基本保持这个购买数量,不会少也不会太超过这个数。
如果以后她真的要代替余夫人管理诚运,她的衣服就得多买了。
那时候她就是诚运最显著的名片之一,不但衣服、鞋子、包包要经常换,连首饰都得一套一套的来。
褚非悦想到那样的生活,也觉得挺愁人的。
她本质上不是个注重这些方面的人,她在家休假安胎的时候基本就四套衣服和两套居家服轮着穿。
她把自己收拾得人模狗样的时候基本都是在工作上,不在工作状态她就是懒出水平、懒出风格的那种人。
也就是那种传说中上班上发条,下班掉链子的清奇人物。
她自己也挺无奈的,但她这一点还真挺难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