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非悦:“跟昨晚的事有关。昨晚的事让予沉特别生气,一直到现在都不理我,手机也关机了。”
凌芒雪发了一个满头问号的表情,“霍予沉生什么气?”
褚非悦:“他没说。这还是我认识他,跟他生活在一起之后我们没遇到这样的问题,他一直以欣赏和包容的姿态站在我身边,这一次不回信息、电话也关机的事真的吓坏我了。他不是那种动不动就玩消失的人,做事也很周全、妥帖。”
凌芒雪:“他是不是有什么给耽搁了?或是去了根本没有信号的地方。”
褚非悦:“不知道,我想他再生气也会打个招呼吧。”
凌芒雪:“那是你。我生气的时候,别人都是个屁,哪有空care其他人?”
褚非悦:“以你多年跟男人打交道的经验,我说怎么解决这事儿?”
凌芒雪:“我好歹是个已婚少女,能不跟我说这种话吗?我老公知道了,会不开心的。”
说完,她发了一个害羞又撒娇的表情。
褚非悦回了她一个冷漠脸的阴森森表情。
凌芒雪:“男人的思维是理性而容错低的,像昨天的事我个人感觉霍予沉要是生气,他生气的点是你轻易的把自己置身于危险的境地,不把自己的安危当做首要考虑的问题。像大家族的子女最重要的是有预知危险的能力,在他们眼里没有什么比安全更重要。命就一条,消失了就没有了。其他东西还能有,而你昨晚的行为估计是踩到他的雷区了。”
褚非悦:“我跟他在一起之后,似乎都在一步一步踩着他的底限。他对我没有什么要求,也做好随时帮我接手上的摊子的准备。我非但没有感受到,还一而再再而三的一次次踩雷。他这次要是不生气,我都不知道我什么时候能意识到这一点。”
凌芒雪:“你也不用整得跟写忏悔录似的,这种问题都还比较好解决。你们都是比较理智的人,冷静下来就好了。另外,为什么从古到今一直讲究门当户对,也是这个原因。在相似环境、物质条件下的人,物质、教育和所受的理念一样,三观也接近,沟通起来也高效、简单。”
褚非悦:“唉,小雪,你的话快扎死我了。这几年我身世和社会身份发生的转变,我自大到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