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历史。如今小主人虽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但她有了改变的意愿。这都是您的功劳。我人微言轻,比不得您一言九鼎,但也愿意为您效犬马之劳,请您别嫌弃。”
霍予沉发现黎伯的话一多之后,就开始咬文嚼字。
加上他刚才娴熟的跪拜礼,霍予沉心里已经了然。
霍予沉:“我的背景你知道得差不多了,我需要知道更多的信息。”
“我一定知无不言。”黎伯在霍予沉入坐后,坐到他下方的一个矮榻上,说道:“我是从有记忆开始就在逍遥阁内,当时我的前主人已经五十多岁了,他一直到我也五十多岁,他才离世。离世前,他就让我去找新主人。现在想想,那时候小小姐才刚出生,或者还没有出生。”
黎伯说着又恭敬地拿出一块软布。
软布是明黄色的,上面是颜真卿体的字。
黎伯解释道:“这是前主人离世前给我的,您请看。”
“吾族愚钝,历时千年,虽有一时落脚之地,却是如履薄冰,战战兢兢。如今盛世,已无需吾族之精神。法治时代,吾等却成为众矢之的,非不以此为耻,反以为荣。吾之子孙,务必结束这一切。吾之子孙早年已分散各地,现今子孙恭良谦逊者有之,碌碌无为者有之,多谋者亦有之。皆以吾族之始为荣,皆有天生之优越。此为大忌。若有一子孙能阻止,那将是吾族之幸。请务必为吾族之未来,寻一子孙结束当下之异状,还吾族、百姓以安宁。明远遗笔。”
霍予沉将那段半古风半白话的行文看了两遍之后,才说道:“你如何确定盈玉是那个人?还有你前主人贵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