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药效一定发作了,可维远哥没回来。
这要是便宜了路上的哪个野女人,她岂不是给别人做了嫁衣。
周红梅心里一急,急匆匆回家找赵霞商量对策。
……
沈白榆上楼,在门外整理好衣服,才进了屋。
她出去的时间太久,陆维远也一直没回来。
林文越来越担心,见沈白榆回来,还没松口气,便看到她身上的血迹,心尖狠狠一抖。
“你没见着维远?”林文声线不稳,盯着她毛衣上刺眼的红。
沈白榆眨眨眼,眼中雾气氤氲成一片,“阿姨,他被公安带走了。”
“……”林文呼吸急促,听不懂一样,“什么?”
“阿姨,你别急,陆营长肯定没事的!”
“小榆,到底怎么回事?”林文拉着她坐下,急道。
沈白榆不知道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只能如实讲述。
“和平路老槐树下死了个女人,他好像去过那儿。我找到他的时候,他在巷子里被人下了药,还受伤了。”
她忽略男人差点欺负她的那段,把他刺伤自己、河里泡水……这些统统都告诉了林文。
林文听得脸色煞白,双手突然抓住沈白榆的肩膀,一双眼睛震惊的盯着她。
沈白榆见林文六神无主,忙道,“阿姨,你先别慌,陆营长跟这起杀人案没关系,他只是误入其中。咱们当务之急是先去派出所问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林文猛地清醒,“对对对!”
她松开沈白榆的肩膀,有些着急的起身,去卧室抽屉拿出电话本,然后套上大衣,准备出门。
沈白榆换了染血的毛衣,从柜子里扯出男人一套干净的衣服,锁了门,紧跟在林文身后。
两人先是去老槐树派出所,询问情况。
晚上值班的人少,治安不好,值班公安不耐烦,不允许家属探望,连拿过来的干衣服也不帮忙送进去。
沈白榆掏出10块钱借着衣服遮掩往对方手里塞,语气恳切。
“公安同志,帮帮忙,把干衣服帮我们送进去。他现在只是嫌疑人,还不是罪犯呢!”
值班公安眸子一垂,看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