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被拽向两边,嘴巴合不拢,也不甘示弱的扯着张秀琴的头发,出口的声音漏风。
张秀琴被迫仰着头,听了这话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猛地往前一磕,“咚”一声重重撞在周红梅的额头上。
周红梅眼前发黑,身体往后趔趄。
张秀琴趁势扑倒周红梅,骑在她身上,左右开弓地扇起她耳光。
周红梅随行的朋友过来拉架被张秀琴无差别攻击起来,地上的周红梅趁机翻身把张秀琴压在身下厮打。
沈白榆见两人狗咬狗,心里生出愉悦,迈着轻快的步子坐车回了家属院。
今天是开放澡堂的日子,她拿了脸盆去洗完澡,刚从女浴拐出来,迎面碰上一个高大的身影。
“你回来了?”沈白榆脚步一停,眼中迸出惊喜。
她头上裹着毛巾,包着湿漉漉的头发,雪白的皮肤在阴沉沉的天空下,亮的晃眼,如剥壳的荔枝嫩的能掐出水。
一双灵动清澈的眼睛,宛如明镜的湖泊,倒映着男人的身影。
陆维远嘴角上翘,露出温和的笑意,“嗯,快回去吧,别感冒了!”
沈白榆笑着点头,抱着脸盆走了。
等她回来烧好水,切好菜,才半个小时,陆维远也回来了。
好像男人洗澡总是比女人快!
陆维远晾好毛巾过来,看到她切的土豆丝跟柴火棍一样粗,又看到她头发还湿漉漉的,便开口道,“过来!”
沈白榆放下刀,不明所以的跟着他去了堂屋。
陆维远重新拿了一条干毛巾,让她坐在炉子旁把头发再擦擦,然后自己折返厨房,把她切过的菜又重新切了一遍。
沈白榆不老实的走到厨房边,看到被男人嫌弃精修过的土豆丝,撇撇嘴,“我现在有空了,你什么时候教我做饭啊?”
“现在就可以。你之前说听我的,就先从切菜开始吧!”
陆维远声音淡淡的,听不出什么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