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黑似乎知道在议论它,哼哼唧唧摇着尾巴往她裤腿蹭了过来。
还把小脑袋搭在沈白榆的鞋面上,趴在她脚前安逸的躺着。
“我先养着!”
陆维远拿起纱布缠住她细嫩的手指,没什么情绪道。
沈白榆展颜一笑,“等我在学校安排好,我就把大黑带过去,这段时间麻烦你了。”
“你给我织的手套,什么时候给我。”陆维远没回答,把她手上的纱布粘好,把药和剩余的纱布收进盒子里,最后抬眸问道。
“呃……”沈白榆一愣,把这事儿给忘了,“我的手还没好,织好了给你放京市的家里,或者我给你寄过来,行吗?”
“你还挺会打算,你之前瞒着我,大过年不声不响的跑回京市,不怕我知道后,在妈面前拆穿你?”陆维远睨她一眼,把药盒收好放进堂屋柜子里。
“你是好人,不会见死不救的。”沈白榆道。
陆维远把柜子的玻璃门一盒,垂眸自嘲,还拿捏起他来了。
女人起身从主卧屋里拿出一个大铁盒子,转身又走到堂屋。
盒子里放着男人给她的钱、工资本以及她写的花费明细。
陆维远站在柜子前没动,不知道在想什么。
“你给我的钱,这段时间总共花了60块钱,剩余的都在盒子里,你对一下账单,数一数。”
她把盒子放在桌子上。
陆维远顶了顶腮帮子。
他站在柜子前背对着女人,语气有些百无聊赖,“行了,你早点休息吧!”
说完,看也不看她,转身拿起桌子上的盒子,直接回屋了。
沈白榆松了口气,今天应该是过去了。
脑子里闪过什么,她眼睛一亮,忙追过去,按住要关闭的次卧门。
“阿远,今天刘建设被下药,跟张秀琴和周红梅脱不了关系。”
陆维远懒散黯然的眸光一眯。
沈白榆把今天看到的事情,以及自己的怀疑和推测说给男人听。
见男人盯着她不说话,她忙解释道,“我不是故意针对周红梅,我是觉得你当初被人下药,她嫌疑最大,你可以从这次的药入手,看能不能找到源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