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这次指标太少,咱们院里过来面试的有五六个家属呢!”
一说起这事儿,王爱云心里就悬了起来。
另一边,沈白榆跟在陆维远身后,去胡大姐家借凳子。
冬天,她穿得厚,腿又没男人的长。
走的气喘吁吁的,没几步就被男人甩下七八米远。
想起现代的冬天,沈白榆心里就无限怀念。
家里有暖气,平时穿个短袖就行。
出门开车,公司商场都有暖气。
真要去户外,轻便的羽绒服套上,完全不影响四肢活动。
但这个年代,冬天的衣服里三层外三层,又笨又重。
她感觉自己走路,像是驮了几十斤的重量,笨重的跟木偶一样。
关键是累啊,走两步又喘又累。
陆维远没感觉到身后的人,转身一看,这才停下脚步。
女人弓着腰,嘴边的白色哈气呼哧呼哧冒个不停。
等沈白榆走到他身边,男人才抬步继续往前走。
可他才走了两步,就被女人拽住了衣角,“等我一会儿,让我喘口气。”
陆维远低头看了眼她。
一张脸白里泛着粉,鼻尖冻得红红的,整个人像是染上了一层淡淡的桃花胭脂,粉面含春。
“让我歇会!”沈白榆粉唇微张,细细喘着气。
陆维远眼睛从她脸上扫过,望向一边,半晌后,突然来了句。
“从明天开始,你早上五点跟我跑步。”
“啊?”沈白榆睁大眼先是一愣,而后语气坚决,瞪他,“我不跑!”
这么冷的天,在被窝里不香嘛!
“走一步喘几口,院里的老太太都比你有劲儿。”陆维远侧目,余光掠她一眼,讽笑道。
沈白榆正要发作,突然听到一阵噼里啪啦的碎裂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