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意加深。
沈白榆瞅着男人这副无赖的样子,绯红着一张小脸,嗔他一眼。
陆维远没再逗她,起身下楼去了。
男人一走出去,沈白榆就连忙关上了门。
她转身靠着门板,捂住发烫的脸,忍不住翘起嘴角,低低嗔道,“流氓。”
十分钟后,林文敲响房门。
沈白榆开门,对方把冒着热气的碗递过来,“阿远说你肚子疼,特意煮的红糖水。”
沈白榆一愣,心头涌起一阵暖流,越过林文,探头朝楼梯下看了看,“他呢?”
“成责回来了,他去火车站接人,”说着,林文又交代道,“红糖水趁热喝啊!”
沈白榆乖巧的应了声。
关上门后,她坐在桌边,一口口喝着红糖水,小腹的那股寒凉也慢慢升起,被热量包裹温暖,不再下坠着疼痛。
陆维远还挺会疼人的。
没多久,楼下就传来了动静。
沈白榆起身下楼。
陆成责进了客厅,行李包放在脚边,兴奋的打量四周,还叉腰指着楼梯脚,对陆维远道,“哥,还记不记得那里,咱两打架从楼梯上滚下来,我就是在那儿磕破了额头。”
“我可没和你打,是你自己失手滚下去的。”陆维远冷嗤一声,睨着他,对小时候的事情加以纠正。
“你们兄弟俩,回来就斗嘴。”林文笑着,瞅了眼两人身后。
“你媳妇儿和我孙子呢?”
闻言,陆成责脸一拉,“我没带她,也没带儿子。”
余光瞥见下楼的沈白榆,他顿时露出郑重的笑容,走上前端端正正喊了声,“嫂子!”
两人这是第一次以嫂子和小叔子的身份见面。
陆成责比她还大几岁,沈白榆还以为对方会喊不出来。
沈白榆笑着应了声,扶着楼梯走下来。
陆成责眉眼没陆维远那么凌厉立体,除了皮肤跟陆维远一样晒黑了,长相更像林文,偏柔和一些。
林文见沈白榆下来,暂时收起问陆成责家人事情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