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白榆压了压上翘的嘴角,讽刺道,“原来你是这样的人,以前真是假正经!”
陆维远把她拉到怀里,抱紧,“我以前是什么样的人?”
“我脱光了,你也临危不乱。”沈白榆提起从前第一次见面的时候。
陆维远轻哼,睨她,“我当初是救人,你对我来说就是个陌生人。”
沈白榆双手攀上他的肩膀,仰头撒娇道,“那现在呢?”
她头上的发绳早被男人解松开。
一头瀑布似的长发披在光裸柔嫩的肩上和他的肌肤交缠,慵懒酥痒。
花瓣一样的嘴唇张合,衬得浮着粉晕的白玉小脸美得惊心动魄。
陆维远视线掠过她天鹅颈扬起的优美弧线,又往下,沟壑蜿蜒,很挺拔。
陆维远气血上涌,滚烫的目光直白地落在她脸上,“你现在是我媳妇,我不可能对你没想法。”
说话的功夫,清冷的指尖已经挑开女人背后的排钩。
胸前一冷,沈白榆还没来得及反应,男人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就埋了进去。
女人低叫一声,又吓得捂住嘴巴,用脚去踹他。
男人的手像是长了眼睛,一把抓住她细白的脚踝,将腿往上折。
这个姿势危险又羞耻,沈白榆惊得双手撑着床单,整个人往后缩。
陆维远抬头一把攫住她的嘴唇,将人重新压回大床深处。
接吻的功夫还不忘安抚她,呼吸加重道,“今晚不碰你。”
陆维远握着她单薄的肩膀,亲的缱绻,轻吮慢咬,仔细地好似在品尝甜点一样。
沈白榆听到男人的话,紧绷的身体松了下来。
摸着他肩膀的小手摸到一处凹凸,又睁眼看了过去。
男人察觉到她的不专心,稍稍放开她的嘴唇,还没开口,就听到她问,“这里是不是我咬的?”
陆维远侧头垂眸,看到肩膀上的痕迹,嘴角荡起浅笑。
他重新看向困在他身下的女人,“下嘴真狠。”
沈白榆听不出他是夸她还是贬她,细柔的指尖轻轻擦过那处咬痕,抬眸轻声问,“难受吗?”
她问的是那天。
陆维远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