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大夫忙的不可开交,便给对方要了棉球和碘伏。
陆维远走出来带着沈白榆又上了车。
中午的药是女医生给沈白榆在隔间里涂的。
现在看到男人把药拿过来,沈白榆就知道是什么意思。
“我自己来吧!”她去拿男人手里的碘伏和棉签。
陆维远的手往上躲了下,另一只手不由分说牵着她上了后座。
车门关闭,陆维远坐在她身侧,视线落在她受伤的地方,朝她扬了一下下巴。
沈白榆磨蹭了下,背对男人,抬手解开外套和上衣的几颗扣子,慢慢拽开肩膀的衣服。
瓷白的肩颈渐渐露出,接着一片触目惊心的青紫跃入男人眼帘。
他不由看了眼沈白榆。
女人背对着他,安静乖巧坐着。
车厢光线昏暗,陆维远从这个角度,能看到笼在暗光中女人轻眨的睫毛。
他视线重新落在那处肿起来的青紫上,喉结不由滚了滚,随即低头小心翼翼地将沾了碘伏的棉球一点点擦在伤处。
冰凉的药水碰到肌肤的瞬间,沈白榆肩膀猛地一缩。
“疼?”男人抬眸,而后又低声道,“我轻点。”
他其实没用力,只是看她抖了一下,他的心也跟着颤了颤。
沈白榆没说话,疼肯定是疼的。
车厢里一时安静的除了两人衣料摩挲的声音,再找不出一点声响。
涂完药水收拾好后,陆维远启动车子。
沈白榆倚在车门,窗外的景色在她发愣的眼里飞速后退。
没一会儿,她表情一变。
“这不是回学校的路!”她直起身看向驾驶位的男人。
“谁说我们要回学校了?”陆维远低沉的声音在车厢回荡。
“我中午已经告诉你,我今晚住宿舍了。”沈白榆理直气壮。
她的语气说不上好,也说不上坏,更多的是对他的逃避。
“有问题我们慢慢解决,但你不能不见我。”陆维远目视前方,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语气还算温和,“你不回来,爸妈怎么想?成责和他媳妇今晚也过来,奶奶和大伯还等着吃团圆饭。”
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