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让到位置上。
生意？
陆老太太坐下来，想起来沈白榆在京市和供销社合作，后来作坊烧毁的事情。
“小同志，你是哪个单位的？咱们国家可不行私人经济！”
“老太太，我有内部消息，下个月中央文件会下发，国家会实行的对内改革、对外开放的政策。”沈泽声音沉稳，有条有序，“也就是说，个体可以做生意了。”
陆瑶看着谈判有度的男人，突然想起陆维远那天说的话：程涛不是程涛！
眼前的程涛和她一起生活了八九年的程涛除了长了同一张脸，确实举止谈吐都不像。
以前的程涛就是个农民，现在的程涛像是个留洋回来的新贵。
“我看你不像是普通人，我孙媳妇就是个做衣服的，你找她能做什么生意啊？”
沈泽不疾不徐，“老太太谬赞了，我不过是个港市过来的商人，之前在供销社见到过沈同志设计的衣服，时尚新颖，很符合我们公司的理念，便约她出来商谈。”
陆瑶听着嘴里话一套一套的程涛，心里的谜团如云雾弥漫住她整个思绪。
陆老太太“哦”了声，沈泽为了不让小妹回去受到刁难，直接扬手让服务员再上两杯咖啡。
老老太太摆手，“不用，我可喝不惯这些洋玩意。”
随即视线转向沈白榆，“小榆，你现在主要任务还是学习，至于这生意……”
她顿了下，苍老的声音慢慢道，“就像这位男同志说的，等国家政策确定，你们再商谈也不迟。咱们家可不能顶风作案啊！”
“哦，好！”沈白榆乖乖道。
陆老太太看着孙媳妇乖巧单纯的样子，又看看城府颇深的沈泽，总觉得这不是什么好事。
陆瑶看着沈泽，对方却像是不认识她一样。
联想刚才进门听到的话，她总觉得处处透着诡异。
见奶奶要起身，她忙扶着起身。
陆老太太走前看了沈白榆一眼，便走出了门。
沈白榆不敢耽误，瞄了眼沈泽，用手比了个电话就赶忙跟了出去。
她跟在老太太另一边，老老实实走着。
“下午没课？”老太太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