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陆维远一家五口在家里渡过。
三个孩子不用大人一直抱着,在卧室地上爬的欢快。
“咱们收拾一间这样的房,孩子们在屋里爬,也不用妈和张妈一直抱着盯着,太累人了。”沈白榆建议。
“行,我回头把三楼的那个大间给收拾出来。”陆维远道。
过了两天,沈白榆带着三个孩子去医院打防疫针。
等待的期间,她去了趟厕所,出来后在走廊上遇到刘建设陪着苏珍珍产检。
看到沈白榆的一刹那,他像是做了对不起她的事情一样,突然将头扭到一边。
苏珍珍叫他,他也不理,反而快步朝另一个方向走去。
苏珍珍挺着肚子跺脚,转身愤愤的看着沈白榆,朝她走去。
“建设和我已经结婚了,我现在还怀了孩子,你和他已经不可能了。”苏珍珍仰着下巴,耀武扬威。
沈白榆觉得莫名其妙,还没说话,背后就传来了林文的声音。
“小榆,针打好了,咱们走吧。”
沈白榆对苏珍珍一笑,“抱歉,我比你先生,还是三个孩子,有儿有女,所以刚才的话,应该是我对你说,我和他已经不可能了,请你不要总是来我面前找存在感。”
勤务员推着三连排小推车,吸引了经过的每一个人。
大家看到三胞胎,除了惊讶就是欣喜。
沈白榆跟着林文和陆献国离开医院。
苏珍珍望着跟沈白榆跟那对军人夫妻坐上了那串数字特殊的军车,脸上一阵青一阵白。
“攀上高枝有什么了不起!”
她表情愤愤,一扭头,看到刘建设闷闷的站在走廊窗口,望着外面。
苏珍珍气咻咻的走过去,顺着他的视线往外看,嘲讽道,“她现在攀上高枝了,不要你了。”
“她不需要高枝,以前京市被大火烧了的小作坊就是她的。”刘建设怅然道。
苏珍珍一愣。
她也听说过,之前那家小作坊里的人赚了不少。
如果她是老板,岂不是很有钱。
但想到小作坊都被烧了,她心里又痛快许多,“老天有眼,让她发不了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