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怎么会在这里啊?”沈白榆关心道。
“走了特批通道,今年的假期也用了,你出事了,我不能不在你身边。”
陆维远抱紧她,声线里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破碎。
沈白榆摸到床头的灯打开。
明亮的光线瞬间自头顶倾泻而下,沈白鱼不适的闭了闭眼,而后看到男人胡子拉碴,憔悴的脸。
“我昏迷了几天,你怎么成这样了?”沈白榆心疼地捧住他的脸。
陆维远眼眶发热,他的娇娇还在。
会关心他,会心疼他。
“十天,阿娇,怎么这么能睡”陆维远覆上她捧着他脸的手,一如之前细腻柔弱。
沈白榆轻哼,声线依然嘶哑,“以后不要这样,不管我以后在不在,你都要好好生活。”
她这样的话一出口,陆维远眼眶一下子红了,“别说这样的傻话,你不在我怎么可能好好的生活。”
他的声音带着哽咽颤抖,带着失而复得的庆幸。
沈白瑜侧头看了一眼病房上的挂钟,凌晨一点。
时间还早。
可是他刚才一醒来,男人就探头过来,说明陆维远自始至终都没有好好睡过觉。
沈白榆关掉病房的灯,拉着男人的手把他带到了病床上。
两人面对面侧躺着。
“睡觉,不许再这样糟蹋身体了”沈白榆嗔怪,浑身没什么力气,抬手轻轻捶打他的胸口。
陆伟远抓住她的手,箍住她的细腰将人揽进怀里,低头就要亲她。
沈白榆躲了下,“脏,我10天没刷牙了。”
陆维远轻笑,“我媳妇一年不刷牙那也是香的。”
说完又要亲她。
沈白榆只好缩着脑带埋进他胸口,“别闹。”
陆维远的吻落在她的额头和脸侧,笑着说,“我没闹。”
沈白榆看他不依不饶,追着她求吻,不由笑着妥协,“你先抱我去卫生间。”
刚才开灯,她看到了这是个高级私人病房,带有沙发和洗漱间。
陆维远笑着应了声,直接将人打横抱到了卫生间,然后把她放下来,面对镜子。
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