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直面自己的内心。
在长达数日的审讯中，杨苗的死因终于浮出了水面——那是一场预谋的阴谋，几位女子因争夺一块价值连城的遗产，心生妒恨，暗中合作。她们经过阴暗的威逼，却在最后关头又因为各自的不安而各自逃避，最终酿成悲剧。
所有的诡计和装神弄鬼，不过是一场自我掩饰的悲哀。她们割舍不下的，是嫉妒，是欲望，更是对这段友谊的绝望。
最终，在狄仁杰的审问下，那直面悲剧真相的几位女子，终于在心灵的谴责与良知的拷问中，出现了悔恨的神情。
“狄大人，原谅我们！我们是疯了才如此……”何蓉声泪俱下，痛恨自己。
狄仁杰虽恨其不争，然心中却感到一丝凉意。他明白，这不过是人心合纵连横，总有一日，会有人为自己的黑暗付出代价。
案子最终水落石出，所有的伪装与谎言都被拆穿，杨苗的冤屈终得以洗清。每一个纠葛的链条，从她的死开始，最终又回到了她们的身上，更是让这些曾经的友人，品尝到失去的果实。
国泰民安的长安城，在这起案子之后，仿佛又回到了那一片繁华之中，惟有那归去的杨苗成为了人们口中的一场传奇。狄仁杰默默注视着往来的人们，心中却难掩悲凉——有时，真正的鬼神，正潜藏于人心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