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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狄仁杰提及柳如是的死时，杨烈脸上一惊，神色瞬间复杂。他的语气中的慌乱让狄仁杰察觉到问题的关键：“我与柳小姐本是倾心相许，怎会料想这般结果？我这段时间因修习经文，离家颇远，根本无暇顾及她的安危。”
狄仁杰没有被他的表面所迷惑，反问道：“你可知她生前曾收到一些信件，其中的内容极为暧昧？”杨烈神色一凛，嘴唇微微颤动，似是想要辩解，却又始终未说出口。
过了片刻，杨烈低头叹气，似乎意识到自己的反应过于激烈。他接着说道：“是我给她写了几封信，但并没有恶意，只是倾诉一些心事罢了。我无意伤害她，若我得知她的处境，定会护她周全。”
狄仁杰微微一笑，语气柔和：“杨公子可知柳小姐的身边还有哪些人？”
“我听说她的好友小翠在她身边常伴，可能了解更多。”杨烈的声音渐渐平静下来。
当他们找到小翠时，才得知柳如是生前与一位神秘的老道士交往密切。道士名叫无常，常在城中游荡，传授一些稀奇古怪的法术。小翠恐惧地说：“她有时跟我提起过这个人，说他能够看见别人的过去和未来。”
狄仁杰心中生出疑问：“难道这与她的死有关？”无常道士的影子如同黑夜中的幽灵，让人无法捉摸。狄仁杰决定追查无常的下落。经过几天的打探，他们终于在一个荒废的小庙里找到了这位老道士。
无常的样子有些瘦削，白须飘扬，双目闪烁着诡异的光芒。他似乎并不意外狄仁杰的到来，反而以一种似笑非笑的态度说道：“你们来寻找柳如是的真相，却不知是神灵之事，非人力所能解。”狄仁杰不为所动，直言道：“你与她生前交往甚密，是否知晓她的死因？”
无常微微偏头，轻声道：“她生来便是天边的星辰，但她只能在短暂的光辉中绽放，最终归于黑暗。”这话蕴含着深意，却让人无法理解。
狄仁杰的思绪如同潮水般汹涌，他观其神态，随即察觉出无常言语中的不安，心中一动：“这其中到底牵扯着什么！”于是他决定施展巧计，假装想请教道士一些法术。果然，无常露出了防备神色，似乎略微放松，但警惕性仍然未减。
经过一番交流，狄仁杰在无常的言语中捕捉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