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真害怕，宋言心这个人，什么都敢做。
“是吗？”
宋言心掏出纸巾，抽出一张，慢条斯理擦着刀尖的血。
“可是我的脸，确实是你毁了，不是吗？”
孙窈痛得哀嚎，却又不得不为自己解释。
“可是我也是被逼的………”
“怎么逼你了？”
宋言心接话道，“我看不是威逼，而是利诱吧。”
“我……”
孙窈一时间反驳不了。
“你只是为了自己的利益选择出卖我，有什么好委屈的？”
宋言心继续道，“我也不该说你蠢还是天真得可爱，你多次对苏楹辱骂，陷害，凭什么觉得陆时宴会不计前嫌，给你留一条活路。”
在她看来，无论孙窈怎么弥补，陆时宴动孙窈都是迟早的事。
现在，只是把处置她的事，转移到她手上。
“你都知道他的用意了，为什么还要对我下手！”
孙窈疼得已经麻木，悲愤道，“你这样不就是顺着他来，上他的当了！”
“哈哈哈……”
宋言心直接笑出声，“是啊，可是你对我动手，无论是别人设计还是你自发的，我都报仇的。”
“你……”
孙窈被这句话整得说不出话。
“你到底要干什么！”
孙窈忍不住大吼道，“要弄死我就给个痛快！”
正因为熟悉宋言心，她才会说这句话。
得罪她的下场生不如死，孙窈想，还不如死了算了。
这样还轻松点，不至于被折磨得身心俱疲。
“想死？你倒是想得美。”
宋言心眼神突然锋利，手起刀落。
孙窈甚至都没反应过来，右脸传来剧痛。
“啊……”
她睁开嘴，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她痛得面容煞白，额头上全是冷汗，快要不能呼吸。
偏偏宋言心还觉得不够，不知道在哪掏出一小盒盐。
“不……不可以！”
孙窈觉察到她的用意，连连摇头，“我求你……”
“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