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楹端着水果盘来到书房，没看见人。
直接朝着书房走来。
“三哥，刚刚赵颂给我打电话了，你猜他说什么？”
“他说嫂子是不是你初恋，就很多年之前我和你去青城碰到的那个。”
季凉川的声音从卧室里传来，苏楹下意识停下脚步。
她往里边看了眼，陆时宴脱着大衣，手机开着扩音放在茶几上。
“他这么一说我可就想起来了，当初小嫂子和沈确的照片还是我送到你手上的。”
“我那会以为你死心了，没想到你放长线钓大鱼啊。”
季凉川说了一大堆，陆时宴愣是没接一句话。
“三哥，你咋不出声啊？被我发现了不好意思？”
“说完了？”
陆时宴坐在沙发上，手指捏了捏眉心，明显有些累了。
“没。”
季凉川继续道，“赵颂说……几年前你让他主动和沈氏合作？”
陆时宴睁开眼，盯着天花板，还是没出声 。
季凉川试探道，“三哥你那会就打定主意，要和沈确抢了？”
站在门口的苏楹握着盘子的手忍不住紧了紧。
季凉川也没出声，似乎很想等一个答案。
“既然和他在一起不幸福，为什么不抢。”
陆时宴的嗓音沉稳又深邃，他好像只是在回答一个很日常的问题。
“行。”
季凉川在那边感慨道，“还以为这群兄弟里边三哥你最不在意感情，没想到是最长情的。”
“就看了一眼就认定了，也是少见。”
陆时宴不知道是想到了以前的事还是啥。
搭腔道，“有多少见？”
“这辈子就见了你这个的程度。”
季凉川回忆了会，猜测道，“三哥，你中途……是放弃过的吧？”
不然当初怎么会同意和宋言心结婚， 还说出和谁结婚都一样的话。
陆时宴没出声，算是默认。
季凉川大概也猜到了，“也是， 毕竟当初认识沈确的人都以为，他会娶……”
他突然打住，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