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制服再跳车吧?而且又是谁给死者下的药?要知道死者的咖啡杯根本就没有陌生人碰过。”
“所以。”波洛道,“就要说到第二个结论了。”
说到这里,波洛站起身来到了车厢中央:“凶杀案原本计划得像是外面的人干的。凶手原本打算等火车零点五十八分准时到达布罗德时下车,有人可能会在过道上碰见一个奇怪的列车员,制服则被扔在一个显眼的地方,这样人们就能看清凶手设计的骗局。这样所有的旅客都不会有嫌疑。我的朋友,凶案原本是想以这样的形式展现出来的。”
“但一场突如其来的大雪却改变了一切。凶手没有料到列车发动机会熄火,列车会被大雪阻隔停止前进,停在这白茫茫的荒野之中,这所有的一切都导致凶手原本的计划被打乱了,而凶手不得不为此而改变计划!”波洛低沉的声音微微一顿,目光扫过在场的所有人。
“那个凶手就在我们之中。”
车长布克瞪圆了眼睛:“凶手就在我们之中?他到底是谁?”
“我来提一个问题。”波洛道,“这场案件,谁会是受益者呢?”
“受益者?”布克先生道,“金钱吗?”
“我的朋友,不要把你的眼光放的太过于狭隘,对于一场谋杀案的凶手来说,益处有时不一定会是金钱或者权利,或许是在精神上的——比如解脱一种折磨,平复脑海中让人夜不能寐的叫喊声。”
说到这里,列车外冰天雪地的冷空气仿佛钻入了车厢,让整个车厢温度都降了下来。
波洛再次扫过车厢内每个人的眼睛:“还记得列车刚刚离开伊斯坦布尔后的第一天,我与布克先生在餐车吃午餐时布克先生曾说过一句话我十分的同意——聚集在这里的人很有意思,形形色色各不相同,来自不同的阶层和国家。”
“我试着想象这样一群人在其他条件下是否有可能聚在一起。我的答案是有的,而且仅有一个地方,那个地方就是——北美洲。”
“在北美洲,可能有这么一个家庭,包括了这么多不同国家的人——一个意大利汽车司机,一个英国家庭女教师,一个瑞典护士,还有一个德国女仆,诸如此类。这让我产生了一个猜测的框架——就是说,像导演选角色那样,给每个人分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