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的脑袋岂不是被烧坏了?”
那涵在一旁听着早已是声泪俱下,这会儿听说不用人解便要烧上三天三夜,再也忍不住了。
她拉着关忠诚的手:
“老爷,不能让阿喜烧三天三夜啊,就是好人,这么烧下去也烧成傻子了”
关忠诚一听猛地闭上了眼睛。
他这会儿终于回过味来了。
他的女儿并不是不小心中了毒,恐怕是有意服下了那药。
他想起自己下午在车上对关义喜说过的话。
难道是关义喜不想跟杨不凡分开,所以才服了这药?
关忠诚顿觉心里一阵剧痛。
他看了看关义喜房间里的人,最后终于一挥手:
“夫人、春娃,我们都出去,小凡留下”
那涵听了心里一喜,她知道,关忠诚这是间接同意了杨不凡跟关义喜的交往。
几个人刚来到关义喜的厢房外,刚得到信的关义正和苏锦,以及关义直等人都飞奔而来。
“阿爹、阿娘,妹妹究竟怎么了?”
这里面除了苏锦和那涵,其它人都被蒙在鼓里。
所以他们每个人都很是急切。
关义为尤为担心,他一步奔到那涵身边。
“阿娘,姐姐不会有事的,对吗?”
那涵看着自己的孩子们个个都对自己的同胞姐妹如此担心,心里有些不忍。
可是,一想到关忠诚下午让关义喜跟杨不凡暂时分开,女儿关义喜心情低落,她又觉得自己和苏锦的这个主意没有错。
当时她和苏锦本来想的是让关义喜装病,然后再让春娃告诉关忠诚,关义喜得的是相思病。
没想到关义喜答应了装病,却把自己真弄病了,而且还服下了毒药。
刚才杨不凡诊断出来后,她本来暗示他先不要说。
可杨不凡虽然明白这其中可能有猫腻,但却没忍住把实情说出来了。
说来说去,他只是太爱关义喜了,生怕她会因此遭受痛苦。
这款毒药春娃并未传给他,所以他并不知解法。
当他听自己的父亲说要让关义喜心仪之人的亲吻才能解去此毒,杨不凡心里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