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抓住关忠诚的手臂:
“阿爹,我刚才也不知道怎么了,竟然误服了上次春娃叔给我的毒药。
我今天本来是觉得有点头疼,想吃一颗止疼药的”
关义喜嗲嗲地解释。
关忠诚虽然不太相信,但他此时宁愿信了关义喜的话。
他知道自己今天下午在车上对关义喜的要求有些不近人情。
他自己也年轻过,知道感情之事常常是身不由己。
在书房工作的时候,他其实也想过晚上吃饭的时候就收回自己说的话。
没想到他还没有来得及呢,关义喜就“病”了。
此时看着依偎着自己的爱女,关忠诚一颗老父亲的心瞬间变得异常柔软。
他轻轻拍拍关义喜的脑袋,任由女儿拉着自己的手臂往兰香院而去。
“阿喜,你是我和你阿娘唯一的女儿,自小我们对你的疼爱就更多一些。
所以,如果阿爹做的事情会让你不开心,阿爹心里也不会好受。
我知道下午阿爹对你说的话没经过深思熟虑。
但你知道吗,那只是阿爹心疼你,害怕你遇人不淑,想让你多一些选择的机会”
关义喜听关忠诚如此一说,突然十分后悔自己的任性。
虽说这个主意是母亲和嫂嫂默许的,甚至是她们首先想出来的,但她自己却任性的将这“病”弄大了。
现在,至少在自己的父母和春娃的眼里,她和杨不凡已经有了肌肤之亲,将来是非嫁给他不可了。
虽然这并非实际情况,但关义喜心里依然觉得自己做错了。
“阿爹,对不起,是女儿错了”
关义喜没有勇气将全部的经过说出来,但认错却是一定要有的。
关忠诚怜爱地再次摸了一把关义喜的脑袋,长叹一声道:
“阿喜,刚才我因为担心你烧坏了脑子,所以当机立断同意了小凡替你解毒。
其实我出来后心里就特别懊恼,可是又不能不救你。
所以,我打发走了你母亲和哥哥嫂子,就独自站在你的院门前等着小凡出来。
没想到,一直等了一盏茶功夫,他还没有出来,我才忍不住去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