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下地干活呢。
一想到明天又得下地抡锄头他就感觉浑身难受。
但就算如此他也没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反而还觉得是林卫国公报私仇故意整自己,还想着等过几天去公社的时候一定要把这事写在信里告诉他爸妈,让他们好好治治这人!
得亏是杜长春不知道他这想法。
不然估计得照着他的脑门先来一下。
什么玩意!?他一个京市钢铁厂的副厂长对付一个黑省偏僻大队的大队长?
真当他是什么孙悟空啊,手能伸得那么长。
而且杜长春要是知道他连那么简单的人际关系都处理不好估计会气得直接把他狠狠打一顿。
然而高估了自己老爹父爱的杜方林在第二天上工的时候也高估了林卫国的“道德标准”
林卫国表示:不记仇是不可能的,不整他也是不可能。
他又不是什么泥人,骂他的唾沫星子都飞他脸上了他还忍着,那他当这个大队长还有啥子意思!
于是乎他直接把杜方林分到了最偏最荒的地上,不仅如此刨完这两天地他就得按照顺序去挑大粪。
倒也不是他心软,之所以没立马让他去完全是因为现在天还不够热
杜方林抗议无果还被林卫国等人用当初他举报陆令颐逃避劳动的话给教训吓唬了一顿,最后只能不服气的扛着锄头下了地。
没两天手就磨了一堆的水泡晚上疼的他根本睡不着觉天天嚷嚷着让姚玉盈快想想办法。
姚玉盈看见他这样非但没有一丝的心疼反而还觉得有些烦躁。
她能有什么办法!他又没给钱给自己,要是有钱还能去公社买手套开药膏使使。
一时间两人的小日子过得鸡飞狗跳的。
与此同时作坊这边却是一副其乐融融的样子。
“那就这样说好了,明天早上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