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担心了”
眼看着杜小芳已经被折磨得跟只死狗一样了杜春玲这才满意的招呼范红秀走人。
范红秀也听话的收起绣花针乖乖的跟了上去,只是在走之前她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在地上的杜小芳。
那眼神就像毒蛇一样看得杜小芳浑身发寒。
比起暴脾气的杜春玲她一直都更怕阴狠的范红秀,她总是笑呵呵的用着最恐怖的法子折磨自己。
比如在她的饭里放切碎的虫子,比如在冬天的时候故意让杜春玲往她身上泼水然后关在门外,又比如把杜春玲喜欢的头花丢到池塘里让她一次次的下水捞回来。
这些都是直来直去的杜春玲想不出来的法子,可对于范红秀来说这些折磨人的法子就像是吃饭喝水一样简单。
所以从小她没少被她的这些鬼点子磋磨
等两人走了好一会杜小芳才缓缓从地上爬了起来拖着哪哪都疼的厉害的身子一点点往漯河大队的方向挪着。
因为身上有伤走不快她到家的时间也格外的晚,等到家的时候天已经全黑了,杜家的其他人早就吃完饭四处溜达消食或者睡觉去了。
只有她爹杜大山焦急的村口徘徊着,正当他犹豫要不要往杨树林大队的方向找找时才看见一瘸一拐慢慢往这边走的杜小芳。
再一看她浑身灰扑扑头发也乱糟糟的样子他立马迎了上去。
“小芳!你这是怎么了?!怎么搞得浑身是伤”
杜大山虽然才不到四十岁但因为常年高强度的劳作皮肤黝黑脸上的沟壑又深又多,头上也长了不少的白发,乍一看说他已经五十了也有人信。
“爹”
在看见杜大山的那一刻杜小芳的委屈立刻就满了上来,鼻尖也酸得不行。
见她这样杜大山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原本麻木又疲惫的眼睛里立马生出猛烈的怒意。
“又是她们打的是不是!”
不等杜小芳回答他就怒气冲冲的扭头准备回家。
“爹!”
杜小芳见状立马拽住了他的袖子,不让他往回走。
“小芳!你这是做什么?!”
杜大山着急回去讨个说法但又怕力气太大拽倒了杜小芳于是只能无奈的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