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还都带了不少东西。
“感觉她好像突然懂事了许多,但我们又怕她懂事了”
懂事到哪怕在这遥远偏僻的地方受了委屈也不想麻烦他们而自己默默忍受。
陆铭序看着跳动的火苗颇为感慨的说着。
这些事情有些周知衡知道有些他不知道,他更了解的是下乡以后的陆令颐。
这一年多来他看到的陆令颐自信开朗,热情大方,遇事可能会有些不按常理出牌,比如之前半夜翻墙去陈家的事情,这就是不是哪个寻常姑娘家能干出来的事。
但她就是做了,而且做的轻轻松松,好像这件事本来就该这样处理一样。
人敬她一尺她回敬人一丈,人犯她一尺她也得犯人家十丈回来。
睚眦必报,倔强又不服输
在他的世界里陆令颐就是这样一个有些尖锐却不会扎伤身边人的姑娘。
听上去倒有些像刺猬,只对自己在意的人放下防备。
“我能理解你的心情,有些时候我也觉得她太累了”
尤其是为了这个珐琅作坊。
不知道多少次他都看见陆令颐画稿子画到直接伏案睡着,那些样品也是做了又做,以至于她的指尖总是有许多细小的伤痕。
“但是她也跟我说过,建这个作坊是她的梦想”
“她想让自己的作品去到更远更多的地方,也想给队上这些没有出路的姑娘嫂子们找条出路”
她说这话的时候整个人都很激动,眼底闪着兴奋的光,仿佛有用不完的冲劲。
于是他想说的那些劝她不要那么卖力的话就再也说不出口了。
他能做的只有默默的支持她,陪她出差,陪她熬夜画设计图,尽可能的学习外语争取能帮到她,帮她去运输队谈出货进货的事宜等等
“如果这就是她想做的事,我们应该支持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