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男子手臂粗的木棍硬生生掰生了两节扔在了周欣欣面前,其中一根还直接砸在了她脚面上。
周欣欣疼的嗷的一嗓子捂着自己的脚就坐在了地上,等她缓过劲来哪还有他俩的踪影。
不过经过那么一遭她也不敢再对陆铭序有什么非分之想了,一瘸一拐的回了家。
又继续往作坊走去的陆铭序在发现周知衡的欲言又止后率先开口说道。
“我能理解,对非常之人要用非常之法”
他不觉得周知衡刚刚的行为太过粗暴武断,对付一些无赖就得用这种简单直接的方法。
与其跟他们讲道理不如直接上手震慑,让他们不敢再有什么坏心思。
说起来他这点和沅沅还有点像,当初她对姚家的那些人不也是这个态度。
“姚林生年初的时候在农场生病去世了,他那个弟弟也因为干活的时候不小心腿摔断了”
两兄弟一死一残,姚家算是彻底废了,不过陆铭序一点也不同情他们,只觉得他们罪有应得,同时还觉得出了好一口恶气。
所以他无比理解周知衡对他大伯一家的狠厉态度,要换做是他估计只会更狠。
想到这他颇为感慨的拍了拍周知衡的肩。
周知衡自然知道姚林生俩兄弟的事,此刻听见他们的消息也没有表现出一丝的怜悯来。
对于这些个曾经欺负过陆令颐的人别说是同情了,他不去踩两脚就算不错了。
而他也明白陆铭序突然说起这事的意思。
大概是希望他不要瞎想,他是真的能理解自己的所作所为,想到这周知衡心里不由的松快了不少,再看陆铭序只觉得亲近了不少。
陆令颐自然也发现了这点,不过她也没多问,反正他们俩关系好了也不是什么坏事,说不定这样等过年回去的时候她还能少挨点骂。
没了周欣欣村里的其他人也没多消停,这不才在杨树林大队待了十天不到陆铭序就被“碰瓷”了好几回,甚至还有一次有姑娘故意在他路过的时候跳进了河里。
可惜陆铭序是什么人啊,一眼就看穿了她的把戏,不仅如此还敏锐的发现那姑娘自己就会水,于是颇为缺德的拉着周知衡在岸边看那姑娘“表演”了好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