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意想不到的是等她仔细一看才发现那人穿的居然还是条白色的长裙。
要知道现在虽然还没入冬但也实在不暖和了,像陆令颐都已经换上了厚实的夹棉灯芯绒外套,里面还穿了薄款的羊毛衫,就这样她偶尔也好觉得有些寒意,尤其是早上起床和太阳依旧落山后那叫一个寒气逼人。
不等她走近那女人似乎是察觉到了有人靠近于是立马就往另一个方向走了,等陆令颐走过去只看见她的背影。
只是她总觉得这背影看着有些眼熟
而且会在这个时候站在周家附近难道是周家的什么亲戚朋友或者找周家人有什么事?
但她记得周知衡说过自从他们家出事后那些亲戚朋友基本上就单方面和他们断绝往来了,这不他大伯就是个很好的例子,两家人哪怕住在一个大队也没有任何往来。
这还是亲大伯呢都尚且如此更不要说其他那些更偏的亲戚了。
想了一会陆令颐也没想出个头脑来索性就不想了,抓了抓背篓的带子顾自己掏钥匙开了周家的大门。
反正等周知衡回来问问不就好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念叨了他,晚上周知衡果然回来了。
第二天一早陆令颐是被一股碴子粥的味道给勾醒的。
还没睁眼她就知道肯定是周知衡回来了。
翻身下床连鞋都没来得及穿好就噔噔噔跑到了厨房,一看周知衡正站在锅前用锅铲搅和着锅里的粥呢。
已经提前在家洗过澡收拾过自己的周知衡那张干净俊逸隐在袅袅升起的烟雾里颇有种清俊缥缈的感觉,再加上他慢条斯理的动作,怎么看都这么顺眼。
“什么时候回来的呀,怎么没在家好好补个觉”
陆令颐凑上前一边闻着碴子粥散发出来的浓郁气息一边笑着问道。
其实不用问她也知道周知衡肯定又是半夜到家的,然后在家洗了澡换了衣服剃了胡子稍微歇了歇就过来熬粥了。
毕竟旅途的风尘能被洗去但眼里的疲惫却洗不掉,仔细看就能发现他眼下的些许乌青和眼睛里的红血丝。
“昨天晚上天擦黑到的公社,原本张大哥是让我去他家睡的,但你也知道我睡不惯别人家的床,所以就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