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上心,否则他们也不会这么快离婚。
沈棠觉得,这已经算是仁至义尽。
要怪,就怪谢南川贪慕虚荣,光有野心,没有人品。
电话那头,老爷子沉默好一会儿,到底是没再说什么苛责的话:“也是,这两年辛苦你了。”
“爷爷,您别这样说,也没什么辛苦的。”结婚那两年,她和谢南川都很少见面,见得最多的,反倒是谢南川母亲和他妹妹。
话题到此结束,老爷子问起最近网上的新闻,问起沈念。
沈棠也没有隐瞒,把事情说了一遍,“爷爷,这件事我会处理,您放心吧。”
“嗯,我沈家不需要外人的女儿,我不知道你母亲到底在想什么,反正不能让外人进沈家。”这是他的底线。
“好,我知道。”沈棠说。
“什么时候有空来江南看看你爷爷我?你这丫头,难不成还怪我当初凶你?”老爷子苦笑。
想想沈棠在他那里那两年,因为跟着他学画画,没少被他骂,导致后来沈棠都不乐意去他那里。
沈棠干笑,忙说没有,“最近都挺忙的,爸爸准备让我接手集团,我还在基层学习呢,可能要过段时间才能来看您。”
“好,记得来看我就行。”老爷子也明白沈棠忙,没有强求。
电话挂断,沈棠把手机放到一旁,就听对面的陆颜问:“所以,你当初嫁给谢南川,就是为了替你爷爷还欠谢家的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