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说,可以从连州下面的县城拉些过来,但这药材是太医院专门配预防瘟疫的,这一般药房恐怕还不行。”齐然看着韩逸之,语气中透露这无奈。
水患过后及有可能会出现瘟疫,若控制不好,死的人太多,回京后恐怕他们几人都得挨罚。
想到这一点,宋时便忍不住开口说道,“殿下,不若现下我们还是直接进城?”
这次他们来的主要职责便是修缮河堤,预防瘟疫,解救百姓。
这几样都是迫在眉睫的事,如今瘟疫药材被抢,这事已成难题,不若直接进城,直接探探那太守底细!
“进城?”赵宇听见她说这话,脸上便腾起怒火,他本就受了一肚子窝囊气,如今见她说出这话,便开口便讽刺。
”宋世子,你脑子被驴踢了吧?这事说不定就是那连州太守干的!现在直接进城,打草惊蛇怎么办?你一边站着去吧!”
果然狗嘴吐不出象牙!
“赵大人捅了这么大的篓子,真当连州太守不知晓?况且赵大人可有拿到了那太守的证据?人都没抓着一个,不进城难道就待在这种地不成?”
宋时这一路受了不少苦,眼看到了连州却又出了这事,她是一点也不想忍下去,指着他衣袍下的马蹄印,讽刺道,“我看赵大人才是被马踢傻了吧!”
“你……”这话是踩着赵宇的痛处说,他自知理亏,也说不出反驳的话来。
而一旁沉默的韩逸之,在宋时说完这话时,不着痕迹地看了她一眼,在触及她那双因愤怒而瞪圆的双目时,眼里又闪过一丝厌恶。
他不明白一个男子的眼里怎么总是透着一股子柔劲,就连与人争吵也是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样。
“齐然,你带五人,伪装成百姓,打探下城内药铺情况,赵宇,你去打探下连州下面县城的百姓粮食收成以及各粮铺情况,快去快回。”说完,他又看向宋时,目光落在她头顶的玉冠上,“世子与本殿下一道押送物资进城。”
“是。”宋时对这安排倒无异议。
齐然与赵宇自然也不会反驳,特别是赵宇,现在他现在恨不得快些戴罪立功。
几人敲定后,便开始分头行事。
韩逸之带着侍卫将马车和他们的着装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