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她已经知晓全辞为了全辞隐瞒瘟疫是为了不让人发现造兵器一事,至于幕后之人他们一时间也动不了,只能先按兵不动。
待回了京城,东宫自然会想法子阻止。
而她回去也要将此事告知父亲,让父亲防备些为好。
“是。”几人同时应声。
接下来韩逸之便说了些明日的一些安排,待一刻钟后,几人也各自回了屋子。
而宋时出门时总感觉身后有道目光在打量自己,但她偏偏又不能回头,只得加快脚步往外走。
这动作落在韩逸之眼里,便成了迫不及待回去找屋内之人。
屋外,宋时没见都棋三,便猜想屋内应当是在屋内守着,刚要开门,便听见里面有重物撞击的声音,随后便是棋三的暴怒声。
“老子废了你这不男不女的东西!”
“来啊,试试啊,看谁废了谁!”
随后又是砰砰两声。
宋时心下一惊,连忙开门看去。
只见屋中间,棋三单膝跪压着霜奴身上,抡起带着鲜血的拳头,狠狠打向身下之人。
而霜奴也好不到哪去,一身纱衣破烂,脸上的妆容也花了,嘴角还有青紫的痕迹,在棋三要打下去时,他一把抓住拳头,拉过手臂一口咬了下去。
“啊!”
棋三发出短暂的惨叫,费力挣开后,起身拿拔剑就要刺过去,而霜奴也快速起身,拿起一旁的椅子就要砸过去。
“住手!”宋时回过神,连忙厉声制止。
两人见着她,脸上杀人的神情收了下去。
“大人,这贱奴不仅辱骂奴家,还要杀奴家。”霜奴率先放下椅子,一瘸一拐地走过向宋时,眼神怨恨地看向棋三。
宋时侧了侧身子,后退一步躲开霜奴地触碰,又拧眉看向棋三,“你来说说。”
棋三自小便跟着她,其脾性她是知晓的,处事沉静,很少有此时这般暴怒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