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如实说,我便会护你周全。”
既然这人在南风楼待了十年,那加过的人也应当不少,这城内的变动他也不可能不知晓。
果然,霜奴听见这话,拧眉沉思片刻,开口道,“看你怎么算,如果只是决堤,那便是两月,如果百姓流离失所,那便是快一月。”
这话说出倒让宋时几人有些不解了。
“你是说两月前的决堤并不严重?”齐然听后,先问道。
“对,不过是一个小缺口,但全辞这些狗官却为了贪墨那点朝廷的赈灾银子,硬是找来火药,将缺货炸开,害得下游百姓村子良田被淹,无家可归!”霜奴越说越气愤,麦色面容都因怒气而变红。
“若不是这些狗官上位,连州的百姓也不会这么苦。”
火药?
宋时几人眼底震惊。
这东西朝廷可是禁止的,被发现,可比私造兵器的罪严重多了。
这景王到底藏着多少东西!
“你如何知晓这些的?”
韩逸之眉间蒙上一层冷意,看得霜奴心下不禁抖了抖。
“我现在是南风楼东家。”他说着,面上又泛起一丝讥讽,“周牧那肥猪每次都被我的幻情药迷得欲罢不能,这几年都立不起来了,只能来我这找刺激,问他些保命的机密不是很正常。”
他这话说得实在不雅,但屋内都是男人,倒也没人呵斥。
只有宋时暗自倒吸一口,嘴唇紧抿,不自然地垂下眼帘,掩盖眸中的慌乱。
若仔细看,她那小巧的耳尖也逐渐泛红。
旁边的韩逸之倒轻瞥了她一眼,拧着眉没说话。
“火药呢,他们是从哪里得来的?”齐然继续问。
“这我可不清楚了,没问。”霜奴连忙摇头,一副不想沾惹的模样,应声道,“各位大人可别为难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