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时他们才松手躲开,下官也是躲避不及时。”
原始如此,只是若这事亦是全辞做的,他又是为何要伤齐然?
难不成因着他们待在荒庙,因着瘟疫之事不能离开,还想要在河堤修缮的事上动手脚不成。
“这事也不用查了。”韩逸之拧着眉说道,“染上瘟疫之人好了大半,太医院的人也会在明日抵达连州,这事算是告一段落,而河堤的缺口也修缮了二十来日,一时半会儿也完不成,恐怕还得等上十多日,但再过十五日便是祖母寿辰,我会赶在寿辰之前回京,届时齐然便留在这继续监督。”
回京怎么也得十日,最多再等五日他们便要出发,而齐然的木板拆了后,虽不能多走动,但至少有他在,暗卫禀告的事,他也能操作。
“那全辞与周牧,殿下要如何处置?”齐然倒也不觉得有什么,只是这连州的事要了,便要给个结果给圣上。
“周牧府上有两个账本,一真一假,到时直接将人捉回京城便可。”韩逸之说着,又看向赵宇,“今晚你便去河堤处捉拿全辞,务必活捉。”
听此宋时心下一惊,这全辞还真是贼心不死,还想着在河堤处动手脚,想要让他们一道背上办事不力的罪名。
“是。”赵宇眼里闪过一丝狠厉,应声回道。
韩逸之说完这些,才将目光又落在宋时身上,“世子这几日便安心养病,完事之后便回京。”
他的本意是让宋时不要随意出来,叫全辞的人盯上,但宋时却听成了他嫌弃自己身子弱,怕事了之后出发又拖后退。
怎么说她也是因为安抚百姓才染上瘟疫的,这人怎么就如此心硬。
“臣明白,回京定然不会拖累殿下。”宋时压下心中不悦,恭敬回道。
这话说得便有些赌气的成分在,韩逸之明白她是误会了自己,但也不想去解释,只皱了皱眉,起身走了出去。
他走后,宋时与赵宇也不便多待,问候了齐然两句,便也都出了营帐。
晚间,赵宇一身黑色束身衣,带着五名暗卫,闪身前往河堤处。
刚到,便见着有三四人提着火把,旁边还有人手里捧着盒子,往河堤缺口处走去。
为首的是穿着一身暗青色衣袍的全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