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动,但却想不到更好的说辞,只得先道,“是去找锦衣卫镇抚司赵大人。”
“镇抚司?赵宇?”景王轻轻拧眉问,“找他作何?”
“救人,我们在茶棚内发现有暗卫受了重伤,这附近没有大夫,只得先将人往回送走,去寻来连州治瘟疫的太医看看。”
说完这话,宋时便在想他若问起暗卫后又该怎么回答。
但景王在听了此话后,便没再继续问。
宋时也不知晓他信没信,只得站直了身子看着他。
半响,他才又开口道,“既然世子不愿说实话,本王也不勉强。”
说着他又站了起来,踱步走今,眼神凌厉地看着她,“今日这院子的事被世子知晓,本王也很无奈,只得给世子两个选择。”
在他的目光下,宋时背脊不由得冒出丝丝冷汗,嗓音虚浮地问,“什么选择。”
“为本王做事,或者,死。”
简单几个字让宋时一瞬间忘了反应。
她倒没想到这话他会如此直接了当的说出来。
父亲与圣上是马背上的交情,她又怎么会为他做事?
不待她说话,便听得景王又道,“你也不必担心,如今你在朝堂没有有用的官职,本王不会让你做什么难事,只需将你父亲的兵符偷出来。”
听了这话,宋时都忍不住倒吸一口气。
偷兵符?
这还不是难事?
看来韩逸之之前说得不错,这景王此次进京已经是盯上了侯府。
她喉咙滚动一瞬,干巴道,“父亲的兵符放在何处,我并不知晓,且他书房与主屋,我进不去。”
这话并没有拒绝,只是实在做不了。
“这你放心,本王自会给你安排机会。”景王说着神色也有些不耐烦,“若不想,本王不会强求。”
说着,他便要转身离开。
“好,我愿意。”宋时急忙出声,生怕他走后,进来个黑衣暗卫直接抹了她脖子。
听此,景王也停下脚步,满意地勾起嘴角,从怀里拿出一个白色药瓶。
“既如此,这药世子便用下,若世子进展顺利,每月逢十自会有人送来解”
然不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