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王能来这里交换东西,应当是做好了防范,而里面镖局的几人都已经被杀死,反正也不会有人来对峙了。
“你瞧见了什么?”韩逸之皱眉问道。
镖局的人是替人押送物件的,并不会无缘无故地抓人走。
“就几辆马车,用黑布挡着,也没见着什么。”宋时并不太想此时与他讨论这个,只简单道,“应当是我躲在石头后面,让他们误会了,才将我绑了过来。”
她的话音刚落,院门便传来侍卫的声音。
“殿下,人已全部捉拿,但他们都是死士,人都已经服毒自杀。”
死士?
这景王还真是谨慎。
恐怕除了那张管家与镖局的那几人知晓他的身份,其他人都不知晓。
“周围可有发现什么?”韩逸之面上恢复以往的冷意,沉声问道。
“有几辆空马车。”侍卫恭敬回道,又从怀里拿出了两支短箭羽递了过去,“这是马车车轮上取下的。”
箭羽通体银色,中间裹着一层暗色布条,箭尾是鸟类的羽毛。
韩逸之伸手拿过,拧眉观摩,这不是皇家官员之物,在大齐也很少见。
一时也摸不透出处,他只得递给侍卫,“收好带回京城,留两人继续守着两日,其他人即刻撤离。”
“是。”
侍卫应声接过后,便转身将院内的人唤走。
而这时,棋三也重新牵了一匹马过来。
宋时上前,试探地摸了摸后,见它要比刚刚那匹马温顺许多,才敢翻身上去。
出发路上,宋时才知晓他们刚刚所在的院子就在知州郊外,而韩逸之应当是以为景王在知州城内,不适合在此留宿。
直到赶了一个时辰的路,他们才找了一间客栈留宿。
屋内,宋时沐浴完后,便将棋三叫了进来。
她穿着披上外袍坐在木椅上问,“向泷可交给赵大人了?人可还有救?”
“人应当是没有生命危险了。”棋三给她倒了一杯茶递过去,难得敢说抱怨两句,“世子,往后可别吓小的了。”
今日若不是他遇见了三皇子派出寻找的侍卫,让他们去通知三皇子,不然就算他找到了世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