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能轻易上报圣上。
“景王进京,太子应当会去城门接,我现在去找张程哪里还来得及?”秦潜见她低着头不说话,叹了口气道,“我倒有个法子。”
听此,宋时心里泛起一道希望,抬眸等着他说下文。
一旁的赵娘子亦是好奇他们要怎么从景王手中抢走火药,也跟着凑过去。
“告知三皇子就成,他会比你更着急,你不是与三皇子在连州一同共事?这点交情都没有?”
听他这样说,宋时将要说出的话咽了下去,摸了摸鼻尖没再出声。
来的路上她也想过去找韩逸之,且不说她与韩逸之本就没有交情,在去连州前她还将人得罪了,在连州共事更是接连得罪几次。
而前几日回京,又与他还争执了一番,就算她想去找,恐怕别人也不待见。
“你们已经劫持过两次,都未成功,那火药说不定已经被景王又换了地儿。”秦潜不知晓她与韩逸之的恩怨,见她低着头似乎有些纠结,又劝说,“你早些去说不定三皇子还能想些法子。”
这确实是最好的法子了。
“棋三,备马车。”宋时又对着赵娘子道,“现下你也不必回去,待棋三重新为你找个院子后,再搬过去。”
“无事,先忙你的。”赵娘子也不着急。
见此,宋时也没再说什么,“表兄,若是父亲找来,你帮我应付着。”
说完,她便转身离开。
现下已将近巳时 ,而景王应当是午时左右到,还有一个时辰的时间。
宋时催了催棋三,“快些,抄近道。”
“是。”棋三应了一声,便抽动马鞭快速赶去。
两刻钟后,宋时便到了三皇子府邸。
门房见着他们急忙将人带了进去,在前厅候着。
少顷,韩逸之便一身玄色蟒袍劲装,头戴玉冠,神色冷冽地走了进来。
见着宋时,目光只是轻轻扫过,便提步坐于上首,等着她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