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若是哪个不懂事的下人传了出去便更不好了。
而宋时也明白他心中疑惑,但她现在却不打算说,说了也只会给他增添烦恼。
她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我这院子除了棋三也不会有其他下人来,父亲与祖母晚间更不会过来,放心吧,今晚我有些事要与贺澜姑商量,待明日再与你说。”
原本她是想让贺澜扮作小厮的模样,但她走路姿态与声音着实不像,扮作男子反而会引起旁人怀疑。
“快去吧。”宋时见他还要说,连忙催促。
见劝不动,秦潜也只叹了口气,带着贺澜离开。
人走后,宋时转身对着刚回来的棋三道,“你与向泷乔装一番去客栈。”
“是。”棋三应声后,便将向泷拉走。
向泷本还想反抗,但见着他腰间挂着的剑半露,便止了话,老老实实跟上。
下响,贺澜便一直待着宋时偏房,而宋时则去了宋老夫人的松竹院待了半日,待用了晚膳后,宋震回侯府才离开。
想到白日与韩逸之的交易,她还是去了一趟宋震的书房。
书房内,宋震依旧坐于案首,宋时行了一礼后便坐在一旁的太师椅上。
“是有何事?”宋震看着她问道。
“父亲,可认得这枚令牌。”宋时也没拐弯抹角,拿出怀里的令牌放在桌案递了过去。
她下响也看过这令牌,实在没有找到出处。
闻言,宋震垂首看去。
只一眼,他刚刚还温和的面容便沉了下去,拿起半边令牌皱眉问,“从何而来?”
见他如此神情,宋时也没想着隐瞒,“今日儿子去三皇子府补充了些连州事宜的述词,在走时,三皇子便让儿子将此物交给父亲。”
这令牌到底是何来历。
看着也不是京城勋贵世家有的。
“这是前朝太子云桁之物。”宋震沉声说道,“三皇子可还与你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