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下,放入热水中,为宋时擦拭脸颊。
之前在连州,宋时染上瘟疫那日,她也是要自己一人在屋内治疗,因此棋三听到此话倒也没有怀疑其他,应了一身后便走了出去。
但秦潜却有些不愿,若是宋时女子身份被她发现便麻烦了。
“阿时此时昏睡了,他是男子恐怕多有不便,不若我在屋内协助姑娘。”
虽然他不能为宋时擦拭身子,但至少能阻止贺澜的一些动作,避免宋时女子身边被发现。
“我是医者,这些于我无碍。”贺澜摇了摇头,阿时是女子,若是被他看了去才是不合规矩。
见他依旧没有要走的意思,贺澜又拿出之前在连州的那一套说辞,“药王谷的医术不外传,秦公子待在这只会影响我。”
两人争执不下,贺澜有些不耐烦了,“本姑娘又不是第一次为阿时看病擦拭身子,秦公子,你到底是来帮阿时的,还是来害她的?”
这话一出,秦潜便瞬间止了话。
不是第一次为阿时看病擦拭身子?
他似乎明白了什么,意味不明地问,“贺澜姑娘,你是不是知晓了什么?”
说着,他又想到一开始贺澜来府上,宋时与她之间的相处,越想越觉得贺澜可能知晓宋时女子的身份。
而贺澜心里却是惊了一下,面上露出慌意。
这人什么意思?
她脸上的惊慌更加让秦潜肯定了心中的猜测。
他也不再耽搁贺澜,语气里带着歉意,“刚刚不是故意冒犯贺姑娘,在下先出去守着,有事你唤一声便是。”
说着又看了眼昏睡的宋时,转身出了屋子。
待人走后,贺澜也没有回过神。
她除了在医术上脑子还能转动,其他的,若不能直接言明,她是猜不透的。
“什么意思?”她皱眉嘀咕,但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下。
她给宋时补身子的药丸,又用帕子将她身上的汗擦拭了一番便走了出去。
“如何了?”秦潜见她出来,连忙问。
“无事,只是睡过去了,明日一早便能起来。”贺澜将门关紧,转身看着他,“你不要进去打扰她。”
她刚刚为宋时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