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吼声。
“滚!”
听此,宋时面上一喜,起身拉着贺澜便往外走,“走。”
刚走两步,她又转身认真地看着贺澜,小声道,“等会儿我拖住二皇子,你去为章寒治情毒,趁机拿蛊母。”
这是唯一的机会了。
“好。”贺澜认真地点了点头。
两人开门走了出去。
脚刚踏进章寒歇息的房间,宋时便被屋内景象给震惊住了。
屋内,章寒身上的段青色衣袍已经被褪去,落在床榻旁,只着一身素衣,发丝散落,面色潮红地跪坐床榻。
而在他的身下便是同样脸色涨红的韩泽越。
一身黑金衣袍被章寒蹂躏得凌乱,发冠散落,双肩被死死摁住,那双修长的双手握住章寒的小臂往后扯。
原来刚刚那响动是章寒拉韩泽越落榻的声音。
宋时在心里拍了拍胸口,幸好,刚刚不是她进来,不然衣袍都解开的情景,哪能说得清。
“章寒,你他娘的找死!”
韩泽越并未发现门已经被打开,腿刚刚抬起准备将身上的人踢走,门口处便传来一道略微沙哑的声音。
“章寒,你好大的胆子!”宋时一脸愤怒地大步走进屋内。
章寒此时已经是情毒发作,只盯着身下的韩泽越,在他抬腿之际便俯下身子将人死死压住,埋首便朝着他的侧脖颈而去。
“章寒,你疯了不成,殿下是何等身份,岂是你这般凌辱的!”宋时一把抓住他的后衣襟,将人往用力往床下拖。
韩泽越也趁此快速起身,黑着一张脸,一脚将人踢开。
‘哐嘡’一声,人砸在屏风上又重重落倒在地,昏了过去。
而宋时也因他这一脚,衣袍从手指滑过而割得生疼。
但她却来不及叫痛,看了站在门口的贺澜一眼,又连忙上前关心道,“殿下,你如何了?”
说着,目光又往下落在他无力垂着的手臂上。
这是脱臼了?
章寒一个文官,力气有这般大?
还是说那药有问题?
但她来不及多想,身前的衣襟便被人揪住,一把拉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