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世子,你是不是早知晓他中了药?”韩泽越剑眉下压,目光如同淬了毒般盯着她,周身散发的杀意人宋时心底发虚。
一旁的贺澜正准备搜查章寒身上的蛊母,见此连忙起身走过来,“你做什么!”
她刚准备上前拿开韩泽越的手,就被宋时抬手制止,指着倒在地上的章寒,让她过去继续。
贺澜手捏紧一瞬,跺了一脚,转身又走去了章寒身边。
“殿下,臣与他是今夜才相识,怎么会知晓他中了药?”此时宋时已经被勒得脸色涨红,呼吸困难艰难吐字,“殿下这话完全是胡,胡扯。”
明明是他自己非要进来的,怎么还怪起她来了。
这皇家的人都是如此不讲道理吗!
“你不知晓?”韩泽越显然是不信她的话,手上的劲却松开不少,微眯着一双桃花眼,带着戾气道,“那你为何会鬼鬼祟祟地跟着来?”
鬼鬼祟祟?
“臣只是醉了酒,何时鬼鬼祟祟?”宋时调整自己呼吸,瞪着眼不服气道,“况且我若知晓他中了药,怎么还会往这屋子走?明明是殿下疑心过重。”
说着她余光瞥向一旁的贺澜。
而此时贺澜也转身,皱眉看向她,轻轻摇了摇头,“世子,这位大人只是晕过去了。”
而就在这时,宋时的背脊突然开始疼起来,身体发麻一瞬似针扎一般,疼痛瞬间布满全身,因揪着衣襟而挺直的背脊渐渐弯了下去。
她闭上双眼,微张的双唇不停颤抖,脸色也变得惨白,额间冒出冷汗。
“阿时。”
身前的韩泽越还未反应过来,贺澜便走过来,一把扯开他的手,将人轻轻放在床榻上。
“疼。”宋时痛苦嘤咛出声,五脏六腑都开始痛了起来,整个人瞬间缩成一团不住的颤抖,呼吸也在不停加快。
“宋世子?”见此,韩泽越脸上戾气消失,皱着眉看着她,心里泛起疑惑,“他怎么了?”
而贺澜却没有心思应付他,连忙拿出随身携带的银针扎了下去。
半炷香后,宋时身子慢慢平缓一些,但眉头却依然紧皱着,额间的冷汗依旧直冒,同上次一般,整个人都如同在水里浸泡过一般。
“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