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现在在哪?”宋时拧眉紧张地看向他,“会不会是二皇子将人带入宫的?”
不然李婉一个罪臣之女,也没有资格入宫参见太后的寿宴。
“人打晕了,在长宁殿东面的偏殿内,但是谁带来的却不知晓。”韩逸之看了一地上的太监,“现下也不适合与世子交谈过多,明日午时过后,本皇子再邀世子去千味楼交谈。”
闻言,宋时侧首看了看窗外夜色,此时寿宴应当快要结束,确实不宜再多谈。
“好。”她轻轻点头,看着地上的太监问,“那此人要如何处置?”
“这人是出现在世子歇息的偏殿内,意图绑架世子来威胁侯爷,自然得侯爷上奏父皇彻查,”韩逸之手指轻轻敲着桌面,眼底闪过一丝寒光,“本皇子来这偏殿不过是因为方才在偏殿内,世子威胁本世子喝酒,心下有气,前来找世子算账,不曾想却碰到此人想要行刺世子。”
此人很有可能是景王派来的,若是让侯爷上奏父皇彻查,那便是直接与景王对上,就是不知宋时身上的蛊毒可有找到解决的法子。
但宋时听后却只点了点头,“好,就如殿下所说,只是刚刚这么大的动静,怎么都没见着有侍卫过来?”
今日是太后寿辰,长宁殿的侍卫应当会比平时多才是。
“为了给二皇兄一个惊喜,本皇子将人支开了。”想着刚刚让小太监去通报的事,韩逸之也明白不再多待。
只是又想到刚刚说的蛊毒之事,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你身上的蛊毒如何了?可有找到解决的法子?”
解决的法子她倒是想了,但似乎就是行不太通。
宋时心里嘀咕两句后,侧首看向贺澜,心里也不再报多大希望问,“贺姑娘,刚刚那蛊母可有找到。”
“没有。”贺澜看了一眼韩逸之后,认真道,“现在蛊毒发作时,我也只能先为你缓解,蛊母还是得尽快找到。”
刚刚贺澜找到蛊母时,宋时是昏迷的,并不知晓,而韩逸之也是在之后才进来,两人也都没有怀疑她的话。
“无事,反正景王也不敢真的杀了我。”宋时垂下眼帘,拢了拢衣袍说道,“他还是忌惮侯府的。”
这是她痛的这几次得出的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