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贺澜蛊虫的事,又询问道,“父亲可派些侍卫在我院子中守着,别让旁的人靠近。”
如此才不会有人来催动蛊母。
宋震当她胆小,也没怀疑,点了点头,“好。”
“那儿子便不打扰父亲了。”说着,宋时便起身行了一礼,出了屋子。
回到院子后,秦潜与贺澜已经将玉冠打开。
见着她进屋,贺澜连忙上前将锦盒打开,语气带着丝喜悦,“阿时,你瞧,这便是蛊母,催动时,它的身子便会变成白色。”
宋时垂首看去,只见一只通体黑色虫子躺在里面。
这让她突然想到自己体内还有一只一样,胃部便有些不适。
“阿时,你怎么了?”贺澜见她扶着桌面干呕的模样,连忙关上锦盒,担忧问,“可是生了风寒?”
说着,拉起她的手腕查看起来。
“她是被恶心到了。”秦潜自然是明白宋时为何如此,抱臂挑眉靠着桌子说道。
“贺澜姑娘,我没事。”宋时咳嗽了几声后,看侧首看着她,“只是想着肚子里有这种东西存在,便有些难受。”
说完,她又瞪了秦潜一眼。
“这样啊。”贺澜讪笑两声,“是我考虑不佳了,不过这蛊母还是你找个安全点的地儿放着吧。”
“既然它需要贺澜姑娘养着,那就放在你屋内吧,我已经让父亲增添了侍卫在院内守着,这几日棋三也会跟着你。”
“也好。”贺澜想了想也没推辞。
如此,几人又闲聊了几句,宋时才拉着秦潜回了自己屋子。
“作何?”秦潜坐在宋时对面问。
“表兄,午时你可得与我一同去一趟千味楼。”宋时一脸严肃地说道。
但现在秦潜见她这般说便有些犯头疼。
“又发生了何事?”他叹了口气,手撑着额头说道。
宋时又将方才与侯爷说的话又告知了他一遍,随后认真道,“这三人也不知怎么的,邀请的时辰与地点都一致,景王与二皇子若是见着韩逸之就麻烦了。”
不论被谁看了去,她都得费劲心思解释。
“那你要如何?”秦潜皱眉问,“你不会让我去引开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