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大人更是衣袍都被扯破了,发丝都散着,还被二皇子踢了一脚。”
这样,他应当会想到韩泽越身上了吧?
“发丝散着?”景王一双狭长的凤目微眯着,摄人的目光像是要将人心里看透一般。
难道那玉冠真不是韩逸之与宋时拿走的?
是韩泽越拿的?
可他为何会拿走?他应当不知晓里面的东西才对。
还有那情药,章寒敬酒回去后便将消息传递出去,说的是亲眼见着宋时给下在酒壶中,倒给了韩逸之。
“是,是发丝散着。”宋时轻轻点头,故意问,“王爷,可是有何不对?”
“你可知二皇子为何去偏殿?”景王面上的寒意消散不少,手指轻轻点着桌面问,“昨夜章寒还与哪些人接触过?”
“这,臣不知。”宋时摇头后,又想了想道,“不过臣在偏殿歇息时被一个太监刺杀,正巧被三皇子赶来,将人拿下,臣在离开时,贵妃娘娘也去了偏殿。”
景王在听到太监时,脸色便有些变化,眼眸一错不错地盯着她,“太监?三皇子去找你作何?还有那柳贵妃。”
那太监是他知晓韩逸之没有中药,派去找宋时打探情况的,但最后都没有回来。
原是被韩逸之给杀了。
“是,是找臣算账的。”宋时依照昨夜韩逸之给她说的措辞,“臣在寿宴上当着百官的面逼迫了三皇子饮酒,三皇子怀恨在心,便来找臣算账,但不曾想那太监也正巧来刺杀臣,至于柳贵妃,臣也是走时才碰见,像是为了二皇子而去。”
说完,她也不知景王信没信,只是眼神呢忐忑地看着他。
而景王心里大概也知晓昨夜之事了。
但始终有一点他想不明白,韩逸之为何没有中药,依照宋时这般胆小的性子不可能违抗他。
“王爷?”宋时见他皱眉没说话,又小声提醒道,“你说那个药是不是有问题啊?不会是假的吧?”
假的?
这话倒真是提醒了景王,莫非是出了间谍?
他眸光一暗,杀意四起,敲桌面的手不断加快。
就在宋时快要忍不住再说话时,才又听得他冷声道,“方才那两样东西,世子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