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景王在京城已经待了五日,再过五日便会启程回蕲州,但现在他却没了动作,要么是发现了他们安插的人,要么就是发现了钥匙与玉佩是假的。
“你不去问问宋世子那有不有消息了?”韩怀远是知晓一些宋时与景王的交易。
因此他觉得得看宋时那里能不能找出什么线索。
不然就如此按兵不动,定然是不行的。
而韩逸之在听见宋时的名字,便想到了去轩乐楼那夜,回府后他做的那个极为耻辱的梦。
眼里便闪过一丝暗光,紧绷着嘴角没有说话。
韩怀远也并未发现异常,只继续说道,“且既然你与宋世子合作,侯爷或许也已经知晓,不若去侯府坐坐,探探侯爷的意思?”
这话说完,韩逸之依旧垂首捡着棋子,没有言语,只是周身散发着阴沉的气息让韩怀远察觉到了不对劲。
他侧首看过去,皱了皱眉疑惑问,“云川怎么了?”
“没。”韩逸之不着痕迹的吐了一口气,垂着眼帘掩盖眸底的戾气,轻声回道,“臣弟只是觉得贸然前去,恐怕意图太过于明显。”
而韩怀远听了这话,还当他是没有理由去侯府,当即便下了矮榻,理了理衣袍道。
“这有何难?侯爷今日也没上早朝,听闻是宋世子染上了风寒,不若趁此去探望一番?”
染上风寒了?
闻言,韩逸之一时间忘了那晚耻辱的梦,想起那晚自己对着宋时倒的那桶冷水,捏着棋子的手不由得收紧,眉头也轻轻拧起,心里划过一丝异样的情绪。
韩怀远见他愣着,不由得催促,“走吧,不过这侯爷对世子还是保护太过了,一个风寒而已,何须如此。”
这次韩逸之依旧没有说话,只是手上收棋子的动作加快不少,待整理好后,才下了矮榻理了理衣袍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