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这蒋映还真是有问题!
而床榻上的宋时听此,心里也泛起警惕,她垂首皱了皱眉为难道,“如今父亲管得严,这院子也是侍卫在暗处守着,这事本世子还不能即可回应你,不若待本世子去问问父亲再说?”
听此,赵娘子立即回应道,“无事的,小世子也不必忙活,我自由惯了,住在这侯府才不习惯。”
说着她又嗲嗔地看了蒋映一眼,“你也真是,咱们什么身份,侯爷岂会留我们在府上。”
“你”蒋映明显急了,刚急声想说话,就被对面的秦潜打断。
他玩味地看着两人,“这到底是赵娘子有难处,还是蒋公子有难处?”
此话一出,蒋映面上神情一僵,瞬间又恢复以往,垂头自责地叹了口气,起身对着他行了一礼,“是在下冒犯了,如此便不打扰世子了。”
而赵娘子却轻轻笑了一声,像是嘲讽,又像是歉意。
不待宋时琢磨,她便下榻对着道,“小世子,奴家便先回去了,有事便来蒋映的院子找奴家啊。”
说着,两人便不再犹豫地出了屋子,门房带着两人离开。
“表兄,端一盆水来,快。”宋时说着,便拿出了刚刚赵娘子给她的帕子。
秦潜皱了皱眉,虽是心有疑惑,但却也没有多问,起身离开。
而后,宋时又看向矮榻上收拾药箱的贺澜,“贺澜姑娘,刚刚赵娘子身上真不是蛊毒?”
可她见那模样,与她蛊毒发作时很相似。
“阿时,其实,我觉得刚刚那男子有问题。”贺澜并没有回答她这个问题,而是说起了蒋映,“我方才去偏房时,那蛊母像是要苏醒,我还当是有人在摧动它,但仔细瞧了瞧,并不是如此,应当是感应到了什么。”
蛊母苏醒了?
那她方才并没有感受到啊。
见着她眼里的疑惑,,贺澜继续说道,“就是那人身上有养蛊毒的味道,而方才我用针扎向那娘子掌心时,便发觉她体内有蛊毒,且不止一只。”